至元四十九年正月初三的枢密院,年味尚未散尽 —— 厅前挂着的红灯笼仍在微风中晃动,案上残留着昨日祭祀的果盘,却已不见节庆的松弛。萧虎身着紫色公服,指尖在 “忽必烈半月治军记录” 上划过,册中 “东城卫训练达标率八成五”“北驿路盗匪零袭扰” 的字迹虽工整,却未附具体训练科目与巡逻路线,显有疏漏。 耶律楚材站在侧旁,手中捧着《元代宗室治军旧例》,翻至 “蒙哥统领漠北禁军” 一章:“当年蒙哥掌兵,每季度需呈‘治军疏’,附监军记录,如今忽必烈统领中都禁军,理当循此旧例。” 萧虎点头,目光落向厅外 —— 白虎堂的暗卫正列队演练,玄色衣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,这是他心中 “监督禁军训练” 的最佳人选。 “中都禁军是中枢内卫,容不得半分含糊,” 萧虎道,“季度治军报告需明细到‘士...